第98章-《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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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洋,求你,救他吧!"思索不是他现在该有的,那可是人命关天,情敌,那么一个暧昧的词充溢在脑子里,可也得分清,他不想让晴媛为着训庭的离去而伤心,如果他能够活下来,而晴媛也愿意接受,那么他就退,退到她永远不会找到的地方。
"俊峰,我们朋友这么多年,你从未求过我,现在却为着那么一个男人来求我,有必要吗?你可知道,若是他真的被救了出来,苏晴媛恐怕就不得不摇摆,那个时候,你准备怎么办?成全吗?我拜托你,不要每次都这样,你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懂吗?"立洋有些气结的看着他,他这人,到底有没有脑子,别人面对情敌时,都是尽量把他赶到远远的地方去,让心中人只挂念他一个,他倒好,却要低声来求,那个叫苏晴媛的女人果真占据了他的整颗心吗?让他竟是可以这样去做,让他憋着一肚子的火。
"立洋,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要晴媛能好,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如若她真为着他而摇摆,只能证明,我在她心里没有他来得重要,这样不是更好,让她更清晰的认明白自己的心,不必在我和他之间徘徊难定,更不必为着我学会隐瞒。"俊峰的手不由紧紧的按住沙发,眼垂着,闪烁着无奈的情,他和她从一开始就是用五百万建立起来的,而训庭和她倒是不存在什么金钱瓜葛,也许在一起会更好。
"隐瞒,隐瞒什么?她曾经对你隐瞒过什么吗?"瞧着他的眼,尽是苦涩,曾经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吗?那个叫苏晴媛的女人难道伤害过他,在他家毁人亡的非常时候去伤害他,有没有搞错!不行,他一定得问清楚,他可不能让她在享受齐人之福时,还做出那样的事。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小事而已!比起救训庭,也就不足挂齿了,立洋,去救救他吧!好吗?"俊峰微微的笑着,努力隐去藏在眼里的悲,这人,一不见,总是会不停的揣测着,揣测她的心思,害怕她会为着内疚而倒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内疚,也许根本就不是内疚,而是爱,若是没有爱,她和他不会在发生那么一段故事后,再存心的欺瞒着他,让他只能把所有藏埋在心底,不敢随意提起。
"行,我可以救,但是你必须把那件事说清楚,不许打马虎眼,不许欺骗我,更不许找什么狗屁理由来搪塞,我只要事实,除了事实,我什么都不要,明白吗?"岂有此理,居然把话题给扯开,没有得到确实的答案,他是不会罢手的,那个女人,对他做了什么,他必须清楚,若是很严重,那么他就绝对会撒手不管,才不要他用这件事欠他一个人情。
懊恼的看着他,怪责着自己的口不择言,他什么时候开始竟是如此不知控制,说出这些不该说的话,可话已然说出,想收回是很困难的,何况他又这么的死死盯着,他就更知覆水难收的道理,难道他真要告诉他那夜的事吗?但想想现在除了告诉他,又有谁是可以让他去信赖的呢?
"晴媛曾和训庭有过一段故事,她没有告诉我,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她并不清楚那夜她回来的时候,我就什么都知道了。"不得已,俊峰只好说道,那些吻痕,他通通都没忘,那该是激情后最佳的证据,证明着他们曾发生过的瑰丽情迷。
"故事,什么故事?你可别告诉我,你的那个晴媛和卓训庭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而且最糟糕的是,她并没有告诉你的打算,而是准备一路瞒到底?"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女人的欺骗,而且还是一个为其戴绿帽子的女人,但瞧他的态度,似乎正在学着包容,不会吧!他能容下这样的事,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是不是,男人,还是他当真爱她爱得失去了自我,连发火都忘记了。
"不管她最后会有怎样的选择?告诉我,或是永远瞒着我,我都不会怪她,记得以前看过一句话:你可能只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人,但对于某人来说,你就是全世界。而晴媛就是我的全世界,我爱她,同时也尊重她,若是她不愿说,我就永远不会逼她。"望着立洋的眼,他努力的笑着,那笑里含着太多的情,以前从未想过会用这样的方式去爱一个女人,只当生命会在适当的时候,找一个合适的女人娶了,便最应该,可心却还是为着她沉沦,沉进一个深渊,学会了更多的妥协和包容。
"可我也听过一句话:没有人值得你流泪,值得你流泪的人是不会让你哭的。她,苏晴媛究竟是值得你流泪的人,还是不会让你哭的人,若是值得,她又做了什么,若是不会,你又在干什么?"不理解,他当真不理解这俩人,上次一同来访,就感觉两人心中均有爱,可这爱里却参合进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又被抓,更郁闷的是这个男人让苏、梅两家的人同时来此,却不见苏晴媛的影子,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可能正在震惊中,为着他的伤而忧心。忧心,若真是如此,她到底爱谁?能否给个准信,好让他知道该如何走出下一步。
"值得与不会都是一回事,我只能说,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她能幸福,如若这份幸福不是我能给的,那么我就退出,让她得到最大的幸福,而如今,她的幸福,莫非就是救出训庭,所以,立洋,你就当帮我一次,救出他,好吗?求你!"又是一个请求,轻易便从他的嘴里吐出,他,居然为着那样一个女人学会了乞求,学会了他以前从不会的东西。
"俊峰,我真不明白,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开口求我,那你说我能听而不闻吗?不能,我除了帮你,我还能怎样?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和青木社曾有过一些牵扯,让我不可能亲自出面,可是我会请另一个人去帮他们,但我只能保证尽力而为,至于能不能把他给救出来,我的把握并不大,那带子你也是看了的,他已经伤成那样,若是青木社执意把他当作最后的王牌,那么就算是把暗帐递出,或是那人插手,都是很难为的,怕只怕他们现在想要的并不是帐目,而是……算了,我还是去联系那人吧!你也好好休息一下!"猛然意识到自己差一点就说漏了嘴,赶紧起身,朝门外急切的走去,他好不容易把他留在这里,以保安全,才不想为这一两句本不该说出口的话而惹得他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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