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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突然间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间歇性失忆症快要复发的征兆啊？”龙泽天将她抚着太阳穴的双手轻轻地拉下，替她揉了起来。

    “不知道……这种感觉我之前也有过，不过通常都是在我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或者是某些支离破碎的片段记忆在我脑子里闪现的时候才会成这个样子。但是今天我根本就没有想去试图找回曾经的记忆啊，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也会出现这种状况。”彬郁冷汗淋漓，虚弱无比地看着他。

    “你确定你没有回忆任何事情？”龙泽天抬手擦拭她脸上的冷汗，低声问道。

    “没有。”彬郁颇为心虚地将脑袋偏向一侧，意图避开他的目光。

    “真的？”龙泽天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眸底骤然浮现一抹怀疑的神情。

    “嗯，除……除了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我究竟是谁’的念头外，我……我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刻意去回忆它。”她支支吾吾地说道。

    “为什么要在脑子里深究你究竟是谁呢？那么你觉得你究竟是谁呢？”龙泽天轻声地呢喃，脸上看不清什么表情。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她瞅着他，眼眸底骤然浮现一抹希翼。

    “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你究竟是谁。”龙泽天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煞是怪异。

    “你们现在都处于轮回之中吗？”彬郁略微犹豫了片刻，问他道。

    “是。”龙泽天轻轻地动了动唇。

    “那么我是不是也像你们一样处于轮回之中呢？”彬郁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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